“不。”他摇头,“等,是最被动的事。我们要做的,是让对方以为一切正常,然后悄悄掐住他们的喉咙,等他们开口说话那一刻——啪!”
他打了个响指。
阿箬缩了缩脖子:“听着有点吓人。”
“本来就很吓人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推开一条缝。外头漆黑一片,雨幕如织,远处宫墙轮廓模糊不清。
但他目光死死盯着北方。
良久,低声说:“有些人啊,总觉得自己藏得好。可只要动了念头,就会留下痕迹。烧纸有灰,走路有印,传话有风声。我现在要做的,就是蹲在风口,等那一缕邪风刮过来。”
阿箬默默把文书收好,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他忽然叫住她。
她回头。
“你刚才说,姓陈的那个谍子,擅长听黑话?”
“嗯,三教九流的切口他都能接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