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着跟放烟花似的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他咧嘴一笑,“别人以为我们在搞文艺汇演,其实我们已经在人家家门口埋好了雷。”
阿箬忍不住笑:“您这套操作,比街头卖艺的还花哨。”
“花哨才有戏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墙角拉开暗格,取出一支尚未封装的信标,短管漆黑,尾部刻着“壬字号·三响”。
他轻轻摩挲引信,确认无误后,吹了口气:“这玩意儿不响则已,一响就得让人头皮发麻。”
午后,工坊传来消息:第一批十支信标已完成组装,正在做引信稳定性测试。
萧景珩亲自去了一趟地下库房,两名亲卫营高手已在门口守着,一个负责轮值,一个专司传递。
他拿起一支信标,点燃试射。
轰——啪啪!
三声炸响直冲屋顶,震得梁上灰尘簌簌往下掉。白烟笔直升空,在密闭空间里久久不散。
“合格。”他点头,“明天把剩下的十支拼完,统一编号,按顺序存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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