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带着一队“修渠工”晃悠过来,领头的拿着图纸大声嚷嚷:“哎哟这图不对啊!说明天就要动工挖渠,可这儿标着‘高压易燃区’,谁批准的?炸了算谁的?”
守在巷口的灰衣汉子耳朵一竖,悄悄退后两步,摸出一枚铜哨。
同一时间,西市义庄侧门,阿箬带着三个姑娘提着秤杆走进去,笑嘻嘻地说:“大姐,朝廷统一收硫黄防潮,您这儿还有存货不?高价收购哦!”
掌柜刚要答话,阿箬眼尖瞧见墙角烧了一半的纸片,一把抢过来——竟是半张布线图!
“哟呵,这画得还挺专业。”她抖了抖纸片,“七点联动,主控中枢在西郊……啧啧,这年头搞恐怖袭击还得考电工证?”
她二话不说带队冲出义庄,直奔老宅。
——
地窖入口藏在枯井底部,木盖上了锁。
阿箬从裙摆撕下两条布条,轻轻悬在井口两侧。
“看风向。”她低声道,“左边布条纹丝不动,右边微微飘——说明通风口在右下方,机关重心肯定偏左。咱们贴右边走,压塌踏板的概率小。”
萧景珩点头:“行,你进去,我在上面接应。记住,别碰任何反光的东西,那都是陷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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