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到底是哪边的?”
“我谁都不是。”他拍拍她肩,“我是来拆台的。”
鹰七在旁低声提醒:“世子,是否带玉佩回府?此处不宜久留。”
“不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这东西不能带出去。谁知道路上会不会出事?万一被人劫了,或者它自己突然炸了,京城都得塌一半。”
“那留在这儿?”
“也不行。”他环顾四周,“机关已经启动,这地方随时可能塌。而且——”他看向那道黑袍人消失的石缝,“有人知道这里,就不会只来一次。”
阿箬忽然想起什么:“等等,你说这玉佩能引地气?该不会……这山谷底下,本来就有啥东西被压着吧?”
萧景珩没回答。
但他眼神变了。
就像突然想通了一件事。
“难怪。”他喃喃道,“难怪一路上全是流民标记。那些不是指引方向的,是避灾路线。西北旱灾那年,很多人往南逃,但有一批人反着走,进了这片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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