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谈价阶段,不算正式录用。”
“滚。”
两人一边斗嘴,一边往前挪。怪声越来越响,耳朵嗡嗡的,说话得贴着耳边喊。阿箬走得越来越慢,好几次差点踩空台阶。
萧景珩察觉到了,放慢脚步:“你还行不行?”
“你说呢?”阿箬喘了口气,“这鬼地方,走一步心蹦三下,换你你能稳?”
“我能。”萧景珩说,“但我没你聪明,所以我不硬撑。”
阿箬一愣,抬头看他。
萧景珩没笑,也没夸张扮纨绔,就是很认真地说:“你认得出流民记号,能破死局,现在也一样。咱们不是瞎闯,是带着脑子来的。怕就怕,但别停下。”
阿箬没吭声,攥紧了手里的外袍。
又走了十几步,前方豁然一亮。
一个巨大的洞口出现在眼前,黑乎乎的,像张开的大嘴。藤蔓垂下来半挡着入口,里面黑得什么都看不见。那怪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,比外面响了十倍不止,耳朵都快被震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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