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、咚、咚。”
声音回荡出去,又被洞壁弹回来,叠在怪声里,分不清哪是哪。
“洞很深。”他判断,“至少有三层院子那么长。”
“你还能听出来?”阿箬贴着他胳膊,手心全是汗。
“以前在酒楼听人吵架练的。”萧景珩随口说,“吵得越凶,回音越乱。这地方声音整齐,说明结构规整,应该是人工挖的。”
“谁闲着没事挖个鬼叫山洞?”
“不知道。”萧景珩往前走,“但敢留红布条的,要么是疯子,要么是懂行的。”
两人一步步往里挪。火光照出五尺范围,再远就是黑。地面湿滑,脚底打滑,好几次差点摔。岩壁凹凸不平,有的地方像是被刀砍过,有的地方又像被火烧过,黑一块灰一块。
走了大概五丈,空间突然变大。
火光能照到对面了。是个开阔的厅,地面平整,四周有几根石柱撑着顶。柱子上也有红布条,缠得整整齐齐。
“有人定期来。”萧景珩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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