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,她觉得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。
他点头,松开手,起身,转身,重新面对战场。
疯老头还在画符。他的手指已经磨烂了,血糊了一片,但仍在动。玉佩悬浮在半空,青光微弱,黑气却越来越浓。
老者站起身,抹掉嘴角的血,对着剩余的灰袍人抬手。
七八个人从两侧包抄,刀出鞘,步伐整齐。这是最后一波冲锋。
萧景珩站在原地,没动。他手里只剩一把短刀,折扇也缺了根骨。但他眼神没变,盯着石台中央,像在等一个时机。
阿箬靠在岩壁上,看着他背影,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。那时他在街头逗狗,摇着扇子哈哈大笑,像个真正的纨绔。
现在他站在生死关头,一句话就能让敌人胆寒。
她动了动手,想摸出点什么,却发现铜铃刚才扔出去砸人了,短匕也丢了。身上只剩下那块南陵王府给的通行牌,还是萧景珩硬塞给她的。
她把它攥在手里,贴在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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