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我说错了。”车夫赶紧改口,“是……姑娘。”
萧景珩一笑:“叫对了,她是我的首席军师,管饭不管名分。”
阿箬翻了个白眼,钻进车厢。里面铺了软垫,角落放着个油布包,正是她一路护着的竹简和册子。
车子启动,轮子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咯噔咯噔的响。萧景珩靠在椅背上,闭目养神。
“你在想事。”阿箬盯着他,“眉头都没松过。”
“我在算时间。”他说,“从我们出城到现在,整整二十七天。有些人肯定以为我们死了,或者逃了。现在突然回来,他们会坐不住。”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”
“不动。”他睁眼,“先藏好东西,再装几个月傻。让他们觉得我还是那个只会喝酒赌钱的废物。”
“可鹰七那边怎么办?他还在外面。”
“他会回来,带着该带的消息。”萧景珩摸了摸袖子里的一枚旧币,“只要信物还在,他就不会失联。”
阿箬点头,低头检查包袱。油布完好,铜牌碎片也都在。她抽出半截竹简看了看,上面字迹模糊,全是古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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