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留下。”他说,“哪也不准去。门都不许出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凭我现在还是你主子。”他盯着她,“我说的话,你听不听?”
她憋了半天,finally点头:“听。”
他转身往外走,脚步稳,背挺直。没人看得出他右臂几乎抬不起来。
马车等在侧门。车帘掀开一条缝,鹰七蹲在角落里,低声汇报:“乾清宫传话,陛下辰时三刻见您,不许迟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萧景珩坐进车厢,“另外,地牢那边盯紧点,别让人偷偷靠近俘虏。还有,李府老管家的事先压着,别传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车轮滚动,驶向皇城。
路上颠簸,伤口一阵阵发烫。萧景珩靠在车壁上闭眼养神,脑子里一遍遍过台词。皇帝会问什么?阿箬是谁?为什么拼死护她?有没有私情?
他想好了三句话:她是府里人;伤我府中一人,便是挑衅世子威严;儿臣愿彻查流民来源,以报君恩。
不多不少,刚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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