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几乎是本能地侧身一闪,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擦着脸飞过,钉进身后的土墙,尾端还在微微颤动。
好险。
要不是阿箬提醒,这一下就得栽。
他回头看了她一眼,阿箬冲他眨了眨眼,虽然满脸是血,却笑得像个捣蛋成功的小狐狸。
萧景珩收回视线,眼神冷了下来。
现在局势清楚了:正面三人是诱饵,后路偷运是实招,屋顶逃跑是备用方案。一套连环计,打得就是信息差和反应慢。
可惜——
他玩阴的,比他们早十年。
这时,混战中有个身影悄悄往门口挪。披着黑袍,低着头,动作小心翼翼,像是怕引起注意。可萧景珩早就盯上了他。
那人走路有点跛,右腿不太利索,每迈一步都比别人慢半拍。这种细节,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。但萧景珩记得清清楚楚——三年前北境雪夜,燕王派去剿杀南陵斥候营的带队头目,就是这条腿受过伤。
装得再像,也藏不住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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