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柜子里取出小木盒,打开,把那块素帕铺平。针线早就备好,她低头开始绣。
一朵梅花,花瓣五瓣,规规矩矩。
绣完,她把帕子折好,放进枕下的暗格。
窗外天色渐暗,风吹得窗纸轻响。她站起身,走到桌边倒了杯茶,喝了一口。
忽然想起什么,又折返回去,把绣了一半的梅花拆了两针,改成六瓣。
“万一明天真有事呢?”她自言自语,“得提前练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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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珩还在书房。
烛火晃了晃,密报送到。
他拆开一看,是城南暗桩的加急信:又有两个灰袍人离开,方向与前两人一致。
他把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了,灰烬落入铜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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