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七却没放松,盯着外头动静:“别得意太早,换岗提前了。”
果然,不到一刻钟,又有四个人影提刀巡过来。这次目标明确,直奔粮仓出口。
阿箬心一紧,眼看退路被堵,她抓起地上空酒坛就往外冲,顺手撕了块裙角抹灰涂脸,低头弓腰学侍女模样。
“老李头让我送酒去前厅!”她嗓音发颤,脚步却不乱,碎步往前蹭。
带队的小头目横刀拦住:“谁让你来的?口令呢?”
“我……我不懂口令。”她声音越说越小,“厨房王妈说今儿加菜,让我赶紧送过去,晚了要挨打……”
那人皱眉打量她。阿箬立刻低头搓手,肩膀微微抖,活像平时被欺负惯了的模样。
“行了行了,滚吧。”小头目不耐烦地挥手,“再磨蹭就把你扔灶膛里烧了。”
她连声应是,抱着酒坛快步往前走,背脊冷汗直冒,直到拐进前厅侧廊才敢喘气。
前厅灯火通明,几个粗布汉子围桌喝酒,桌上摆着地图和信件。阿箬假装收拾残局,耳朵竖得老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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