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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老管家抱着几匹绸缎从西院过来,碰上阿箬迎面走来。
“哟,管家大人亲自搬东西?”她凑过去看,“这是做什么用的?府里要办喜事?请我喝喜酒吗?”
管家一慌:“没……没有的事,就是……主子说要换些新布料。”
“哦——”她拖长音,“那怎么还带金线绣的?给谁用的呀?”
“这……这我哪知道。”
她笑着跑开:“那你忙,我不问了!”
跑到拐角她才停下来,捂着嘴笑。晚上回房,她对着铜镜坐下,轻轻拨了拨头发。
她试着开口:“好啊。”太干脆了。
又试一次:“我愿意。”太正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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