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黑?”他冷笑,“我连阎王爷的KPI都研究过,他见我都得递烟。”
“那你倒是给我讲讲,地府年终奖发不发冥币?”
“发,但绩效差的只给纸钱,还得自己烧。”他一本正经,“所以我劝你路上别惹事,免得到时候穷得连WiFi密码都蹭不到。”
阿箬笑得差点岔气,又被他一把捂住嘴。
“小点声。”萧景珩眯眼看向通道深处,“咱们还没出险境,别笑出动静引来拆迁队。”
“你还真当这里有地鼠工程队啊?”
“宁可信其有。”他站起身,活动了下手脚,“走吧,再歇下去,咱俩就得在这儿办婚礼了——还是土葬式洞房。”
阿箬也撑着站起来,脚踝还有点疼,但还能走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你之前埋的干草包,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部分?”
“当然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我每隔三个月就往几个关键点塞点应急物资。火折、盐巴、压缩饼,甚至还有一包辣条——以防万一需要提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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