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挑眉:“你不会真做了好事吧?”
“我给了他一块玉佩,让他拿去换命。”萧景珩淡淡道,“临走前还说了句:‘将来我要进宫办事,你若在,帮我通个消息。’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忘了这事。”他耸肩,“毕竟十年了,谁知道那小子活没活着,升没升职,还是早被发配去扫茅房了。”
阿箬翻白眼:“你就这叫布局?靠玄学碰运气?”
“这不是还有你在嘛。”他笑了一下,“你不是说我比户部账本还清楚?那我也得信自己当年种下的因,能结出今天的果。”
他说完,转身招来一名亲卫,附耳几句。亲卫点头,迅速消失在巷口。
等待的时候,阿箬靠着墙根蹲下,一边揉脚一边嘀咕:“你说宫里这些破规矩,就不能改改?老百姓家里来了客人还知道倒杯茶,这儿倒好,救命的事都得排队领号。”
“你以为这些规矩是管谁的?”萧景珩靠着她旁边站着,“是专门用来卡像我这种‘有点权、没实权,有点势、没底气’的人的。太子病得起不来床都能抬进去,藩王送个西瓜也能算‘贡品’放行,唯独我们这些中间派,卡得死死的。”
“所以皇帝不怕天下大乱,就怕有人不守规矩?”
“对。”他点头,“规矩才是真正的权力锁链。只要你守规矩,他就让你活着;你敢破规,哪怕你说的是真话,也是大逆不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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