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啊世子,你要是现在站这儿,不得给我磕一个?”她喘着粗气嘟囔,“你说我阿箬能活着把你那份证据带回来不?我说能,你不信;现在呢?姐不仅活着,还他妈快进城了!”
她拍了拍胸口的油布包,那玩意儿贴着心口,热乎乎的,跟个小暖炉似的。
“别怕啊小宝贝,咱俩命都快没了,你还挺得住,真有种。”她低声哄着,“等进了城,第一件事不是交差,是找家铺子,先给姐来碗热汤面,加两个荷包蛋,不要葱,多放辣!”
话音未落,肚子就配合地“咕噜”一声,响得跟打雷一样。
她讪笑两声:“行吧,你也是个狠人,饿成这样还能坚持输出。”
她正准备继续挪,忽然瞥见路边岔道口躺着一只破鞋。
不是新发现的那种“哇好巧”的破鞋,而是那种穿烂了扔掉、连乞丐都不捡的款式,鞋底磨得只剩一层皮,上面刻了个“南”字。
阿箬眉头一跳。
这字她熟。
前两天在敌营那个破木箱底下,就有这么一句:“你拿走的,只是他们想让你看见的。”旁边也刻着同样的“南”字。
她蹲下身,手指蹭了蹭鞋底,泥土混着干涸的血迹,摸起来粗糙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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