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前,他梦见阿箬倒在城门外,手里攥着一封烧焦的信,喊他名字却发不出声。
昨天,他一整天没说话,只在纸上写了无数个“等”。
而现在——
他抬头看了看天色。
黎明已至,城门将开。
“你要是敢倒在最后一里路……”他低声嘀咕,“我非但不原谅你,还得把你扛回来,关进柴房写悔过书,写满一百遍‘下次不许擅自冒险’。”
他说得凶,语气却软得不像话。
风吹动檐角铜铃,叮当响了一声。
他猛地抬头。
不是信号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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