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立刻举起枯枝,对着它晃了晃:“别过来啊!我警告你,我可是练过的!江湖人称‘南城一枝花,拳打南山养老院’!信不信我一个回旋踢把你踹进下水道?”
那狼歪了歪头,仿佛在说:“你说啥?能翻译成狼语吗?”
另外几头也开始缓缓逼近,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,但那种压迫感却越来越强。它们已经形成合围之势,只要她一动,就会集体扑上来。
阿箬手指紧紧扣住匕首柄,手心发烫。
“不能跑,一跑就是猎物。”她默念,“也不能先动手,不然立马被群殴。现在拼的是演技——谁能装得更像尸体,谁就能活下来。”
她突然蹲下身,动作缓慢,像是放弃了抵抗。然后把手里的枯枝往地上一扔,还叹了口气。
“唉,累死了,不跑了。”她喃喃道,“你们吃吧,我不挣扎了,就当是给大自然做贡献了。”
狼群微微一顿。
尤其是正前方那头最大的公狼,鼻子抽了抽,眼神里居然闪过一丝犹豫。
阿箬心里一喜:“哟呵,有点戏!看来动物тоже会被演技打动。”
她顺势坐到地上,背靠石头,双手抱膝,一副“我已经躺平”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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