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了三拨人,都是街边闲汉,互相不认识。一个说听茶馆说书的讲的,一个说赌档里听来的,还有一个说是老婆从娘家听的……源头根本找不到。”
“放屁!”燕王一掌拍在案上,砚台跳起老高,“一群泥腿子,也敢嚼本王的舌根?”
他来回踱步,脸色阴沉:“传令下去,抓!凡是议论者,一律拘押。我要杀几个人,看谁还敢胡说八道!”
三日内,十余人入狱。
审讯堂上,个个说法如出一辙:“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在哪听的?”
“茶馆。”“赌档。”“桥头。”
无头无尾,无缝可击。
燕王坐在主位,手指敲着扶手,忽然冷笑:“好啊……真是好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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