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后三个大夫都说,气若游丝,随时可能断。”
燕王眯眼:“可之前那个‘太医’说,脉象平稳?”
幕僚低头:“但……墙上有血,痰盂有血,药渣有毒性反应,连街坊都传他半夜咳血不止。那‘太医’也承认,单凭脉象不能定论。”
燕王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。
“好一个南陵世子,装疯卖傻这么多年,临了临了,倒是想搏个清名?可惜啊……”他冷笑,“人快死了,还惦记着北营、甲字营,这不是心有不甘,是什么?”
他站起身,负手踱步:“既然他这么关心军务,那就让他——永远关心下去。”
他挥袖:“传令,三日后,调甲字营移防雁门。就说……为防边患。”
幕僚一惊:“可世子还在病中,万一……”
“万一什么?”燕王冷哼,“一个快死的人,还能翻天不成?”
与此同时,世子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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