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蹭地站起来:“不是说他们早就断联了吗?怎么还有信传出来?”
“最后一口气。”萧景珩眼神冷得像冰,“敌人以为我们的情报网全废了,漏了这一段死角。现在能传消息,说明那边还没完全沦陷,但也快撑不住了。”
他霍然起身,扯下脖子上的香囊往火盆里一丢,火焰“轰”地窜高,映着他半边脸明半边暗。
“收拾东西,走人。”
“啥?”阿箬瞪眼,“你不继续装死啦?外面可都等着你咽气办白事呢!”
“死人突然诈尸,才最吓人。”他冷笑一声,从床底抽出一把短刀塞进靴筒,“燕王算准我会缩着不动,所以敢放心大胆去端我的后路。但他忘了——老子装孙子的时候,才是最能搞事的时候。”
阿箬咧嘴一笑:“懂了,现在是‘你以为我在躺平,其实我在憋大招’。”
“B站弹幕都说对了。”萧景珩顺手抄起件灰袍罩身上,又低声对角落里的暗卫道:“若三日内无讯,按B线启动。”
那人点头隐入黑暗。
两人翻墙而出,轻功都没敢用,一路猫腰穿巷,直奔城西马厩。萧景珩牵出两匹瘦马,看着跟拉煤的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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