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乎的糖糕嘞——甜到心里化,苦命人吃了能翻身!”
她在茶楼门口一站,嗓门立马拔高八度:“哎哟我的天爷啊!我哥就是影梭门的,三个月前回老家探亲,临走前偷偷塞给我一块玉佩,说‘要是我哪天突然没了,你就知道是谁干的’!结果呢?人没回来!连尸首都找不到!”
旁边一个老头嗑瓜子:“谁干的?”
“还能有谁!”她眼圈一红,声音发颤,“燕王府的人!我哥亲口说过,那天晚上他看见几个穿黑衣的从王府后门出来,手里拎着带血的包袱!他说要报官,第二天人就没了!”
茶客们顿时炸锅。
“我就说嘛!影梭门那么大个门派,怎么可能一夜被灭?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!”
“难怪最近江湖上传得邪乎,说燕王养了一群不要命的疯狗,专干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阿箬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,低声嘀咕:“听说那三千死士,每个月都在城外荒庙集训,练的是活人试刀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汉子冷哼:“胡扯!堂堂藩王,岂会做这种事?定是有人造谣生事!”
阿箬猛地抬头,盯着那人袖口露出的一角绣金线——那是燕王府护卫才有的标记。
她不慌不忙,从篮子里掏出个油纸包,拆开,里面是块焦黑的木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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