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题本来就是真题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他们要是心里没鬼,自然坦荡受查;要是慌了神,烧账本、换人、连夜调兵……那不就等于自己举手认罪?”
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。
阿箬推门进来,一身粗布短衣,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,头上扣着一顶破草笠,活脱脱一个跑单帮的小贩娘子。
“我刚从乞儿帮出来,老麻子已经把三百童子撒出去了。”她顺手把腰间的布包往桌上一撂,“北门、西市、卢龙道岔口,全是咱的人眼。您那‘江湖骗子卖免死金牌’的梗,我已经让说书的编成新段子,今晚就能火遍八大胡同。”
萧景珩看了她一眼,点头:“干得漂亮。搅局这事,就得又疯又准。”
阿箬却没笑,反而上前一步:“我有个请求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要去北境前线。”
屋里瞬间安静。
亲卫抬头看她,像是听错了。
萧景珩也没动,只是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那条路现在多危险?燕王的心腹带着金印赶路,沿途全是暗桩。你这一去,搞不好就是送人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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