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捂嘴偷笑:“燕王看了这情报,怕是要连夜磨刀。”
“就怕他刀都不带,直接冲过来。”萧景珩眯眼,“所以戏得足,话得狠,还得重复两遍——人耳朵这东西,第一遍听不清,第二遍才入心。”
天刚擦黑,凉亭里就摆上了八仙桌。
灯笼挂得不高,光晕刚好罩住桌面那一圈,再往外便模糊了。几个穿旧锦袍的男人陆续到场,个个拱手哈腰,一口一个“世子爷救命之恩不敢忘”。萧景珩亲自迎出来,手里拎着酒壶,走路带风,脸上写着“今天我要疯”。
“来来来!今儿不醉不归!”他一脚踩上凳子,举杯高唱,“龙腾九霄风云起,虎啸山林日月移——”
歌声嘹亮,穿云裂石。
墙外树影下一双眼睛猛地睁大,贴着墙根往前挪了半步。
亭子里,酒过三巡,众人果然开始脸红脖子粗。一人打着酒嗝嚷:“世子爷!您可得争口气啊!那燕王算个球?呸!早该滚蛋了!”
萧景珩一拍桌子:“就是!他被削权那是报应!我告诉你,我已经派人去西川送信了,江陵那边也打了招呼,只要三王联手,朝中那些老狐狸全得跪着说话!”
全场哗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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