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萧景珩上下打量一圈,“你们带来的东西呢?”
老黄牛咧嘴一笑,打开麻袋——风干肉条、炒米饼、盐焗豆,整整齐齐码着,还裹着油纸防潮。
“都按你说的办,轻便耐放,吃一口顶半天。”阿箬得意道,“我还让裁缝铺做了二十个道具箱,看着像戏班子巡演用的,其实底下全是夹层,能藏刀、藏药、藏毒针。”
“毒针?”萧景珩挑眉。
“喏。”阿箬掏出一把木梳,在齿缝里轻轻一推,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闪了出来,“梳头时往对手脖子上一划,三步倒。”
“你还挺有创意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铜哨呢?”
她又掏出个巴掌大的铜哨,吹了一下,没声儿。再一拧底座,冒出一股白烟。
“喷烟雾用的,一次够遮半条巷子。”阿箬眨眨眼,“逃跑专用,江湖人称‘屁遁神器’。”
萧景珩差点呛住:“……你能不能起个正经名字?”
“正经人谁起外号啊?”阿箬理直气壮,“反正好用就行。”
当晚二更,南陵世子府后校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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