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再敢说一个‘退’字——”萧景珩猛地转身,刀尖朝地一划,火星四溅,“我就当逃兵处置!你们忘了昨晚立的誓?背后是京城,是百姓,是整个大胤的命脉!现在退?退一步,国运就断了!”
这话像一桶冷水泼下去,队伍瞬间安静。
攻坚组咬牙顶上正面,两人一组持短刃拼杀;后勤组冒着箭雨去救坑里的人;斥候组悄悄绕向崖底,准备放烟扰乱敌方指挥。
阿箬躲在一块岩石后,迅速点燃一小堆豆壳和油纸。火苗不大,但足够制造假目标。她一边拨弄火堆,一边瞄着萧景珩那边。
他左臂不知什么时候挂了彩,血顺着袖口往下滴,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还在不停调整阵型。
“你倒是挺能撑。”她小声嘟囔。
“撑不住也得撑。”萧景珩头也不回,“你以为我真想当什么狗屁英雄?我是怕回去以后,你天天拿那把毒针梳子吓唬我。”
阿箬差点笑出声,硬生生憋住。
这时,右侧崖顶又传来异动。几块小石子接连滚落,砸在盾牌上叮当作响。
“他们在试探位置。”萧景珩眯眼盯着高处,“等我们露出破绽,就会全线压上。”
话音未落,敌方阵中忽然响起一声短促哨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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