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才过晌午,消息就来了。两家老牌侯府连夜请了观星师进宅,一个说要镇宅驱邪,另一个干脆在院子里挖坑埋符,说是“压住逆鳞之气”。更有甚者,竟把家谱翻出来,查自家祖上有没有跟南陵王沾过亲。
萧景珩听完直乐:“这些人怕的不是我造*反,是怕风水轮流转,自己明天就得搬出京城。”
“但他们没想到。”阿箬眯眼一笑,“真正转的是咱们这张嘴。”
他点点头,没再多说,只让人备车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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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那边也没闲着。
阿箬换了身粗布裙,头上包了块灰巾,扮成太医院送药的小丫头,溜到偏院墙根底下找熟人套话。那杂役是个胖墩,最爱听八卦,一见她来,立马凑上来:“哎哟你可算来了,今早议事殿外都炸锅了!”
“咋了?”她递上一包蜜饯。
“燕王的人动了!”那人压低嗓门,“昨晚上他召了个心腹御史密谈,今早就递了折子进去,说南陵世子‘妖言惑众、蛊乱民心’,要求朝廷出面禁了那些神鸡传言,还要罚他闭门思过!”
阿箬心头一跳,面上却装傻:“啊?就因为斗个鸡?不至于吧……”
“嘿,你以为真是为了鸡?”杂役冷笑,“他是怕啊!现在满城都在说‘新主将兴’,谁不知道你是跟着南陵世子混的?这不明摆着影射储位吗?燕王能不急?”
她假装吓了一跳:“那……皇上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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