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袍人抱拳:“影梭门,奉命而来。”
“哦?”萧景珩挑眉,“你们门派藏得比老鼠洞还深,怎么突然想投个明主?”
“我们不投主,只投局。”灰袍人语气平静,“我们观察你很久了。燕王动兵,你设陷;邪术将起,你破局;谣言四起,你借势。表面疯癫,内里清醒。这种人,才值得托付情报网。”
萧景珩笑了:“万一我真是个废物呢?你们岂不是血亏?”
“那我们就当赌输了。”灰袍人也笑,“可江湖上都说,南陵世子最爱赌。您敢拿命赌,我们为何不敢拿命跟?”
萧景珩盯着他看了三秒,忽然伸手:“拿来。”
灰袍人也不废话,从怀里掏出一方黑布包裹的木匣,递过去。
萧景珩没打开,直接揣进袖中。
“三百二十处眼线,遍布三州七郡。”灰袍人道,“每月初七交接,地点轮换,不留痕迹。从此刻起,影梭门愿为阁下耳目,监燕王动静,护令助手周全。”
萧景珩点点头:“行。不过丑话说前头——我要的是刀,不是花瓶。你们若敢耍花招,我不介意把你们整个门派变成京城热搜榜第一。”
“明白。”灰袍人拱手,“我们只做事,不问私。”
话音落,他转身就走,身影几下晃动,消失在巷尾阴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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