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?”萧景珩咧嘴一笑,“咱不躲,咱还得请他看戏。”
“演?”
“对。”他拍拍她脑袋,“演一出‘南陵世子彻底疯了’的大戏,让他看得心满意足,回去写报告都说:此子不足虑也。”
阿箬眼睛一亮:“懂了!荒唐到底,越离谱越好!”
“聪明。”他勾唇,“明天开始,全京城都会知道——南陵世子萧景珩,除了吃喝玩乐,啥也不会。”
第二天一早,东市“醉仙楼”门口炸了锅。
一辆金漆马车“咣当”停在酒楼前,车帘一掀,萧景珩穿着大红锦袍,头戴金丝帽,脚蹬鹿皮靴,手里拎着个酒壶,摇摇晃晃下来。身后跟着阿箬,怀里抱着只烧鸡,啃得满嘴油光。
“掌柜的!”他一脚踹开大门,“今儿本少爷发财了!昨夜斗鸡赢了三千两!全楼饭菜,老子包了!乞丐进来吃饭,一律免单!剩一口菜,我砸你招牌!”
掌柜的腿都软了:“世、世子爷……这……”
“别这那的!”萧景珩一屁股坐上主桌,拍案而起,“上菜!佛跳墙、熊掌、驼峰、鹿筋!十桌!全上!不够再加!”
阿箬也不客气,直接爬上桌子,抓起一只烤鸭就啃,骨头“啪”地扔地上,还冲楼下招手:“喂!要饭的老哥!上来吃!管饱!吃完还能领二两银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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