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输了个底朝天,今儿又来?这是要把祖坟都押上啊!”
萧景珩充耳不闻,甩出一叠银票,眼睛都不眨。庄家乐得合不拢嘴,开盘就赌。
阿箬站在边上,心都快跳出来:“您真要全押?这可是三个月俸禄!”
“不然怎么显得我疯?”他咧嘴一笑,扇子一合,“你看那些探子,肯定正躲在角落记笔记呢——‘世子今日狂赌,状若癫狂’。等他们把这些报上去,燕王就得乐开花。”
果然,几双眼睛在人群里闪了闪,很快消失。
三局下来,萧景珩输得干干净净。他一拍桌子,哈哈大笑:“爽!明天老子去青楼包场听曲,谁来谁有酒喝!”
人群哄笑,有人甚至鼓掌叫好。
他摇摇晃晃往外走,袖中却悄然多了封火漆密信——是影梭门的人趁乱塞的。
回府路上,马车颠簸。
“记住了。”萧景珩掀开车帘,低声对阿箬说,“越是这时候,越要让他觉得我活得像个废物。等哪天他发现,这条废物嘴里叼的根本不是骨头,而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——那就晚了。”
阿箬点头,正要说话,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喧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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