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那人抬起一只手,轻轻拍了三下。
掌声很轻,但在死寂的大殿里,听得人心头发毛。
“不错。”声音沙哑,却带着笑意,“南陵世子,果然不是只会遛狗斗鸡的废物。”
萧景珩冷笑:“您才是,藏得比耗子洞还深。”
那人没接话,只是缓缓摘下黑巾,露出一张枯瘦的脸,眼角有道旧疤,像蜈蚣趴着。
“你知道这鼎为什么建在这儿吗?”他忽然问。
萧景珩眯眼:“因为风水好?还是你们祖坟埋得近?”
“因为——”那人缓缓抬起手,指向鼎底一处未完全熄灭的符文,“它还没死。”
话音未落,那符文突然闪了一下,红光如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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