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你说你装了这么多年,图啥?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名正言顺地站出来?可你现在缩着,等于告诉所有人:你确实有问题,所以不敢说话。”
她拍拍胸脯:“世子放心,我阿箬别的不行,骗人打听消息最在行。这种烂泥糊脸的事,交给我!”
萧景珩眯眼:“你打算怎么查?”
“你管我?”她转身就走,临出门回头一笑,“等我好消息。”
萧景珩站在原地,看着那扇晃动的门板,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。
他知道外面风雨欲来,也知道这一局凶险万分。可刚才那一瞬,他竟从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眼里,看到了比刀剑还亮的东西。
不是天真,是不信邪。
他低头看了看桌上那份伪造的密信,伸手把它撕成两半,又撕成四片,最后塞进火盆。
火焰吞掉最后一角纸时,他喃喃道:“行吧,那就让你去闹一场。”
与此同时,阿箬已经溜到了西市老槐记茶楼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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