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西哨的路上要经过文书营外,那儿贴着调令布告,每日更新。她故意在门口“失足”跌了一跤,饭盒撒了一地,趁捡的时候眼角一扫——上面写着“北三镇粮草调度延期七日”,落款是兵部仓曹。
她心头一跳。
这名字她在南陵府听过,燕王府的私账上出现过。怎么现在军营的调令也打着它的印?
来不及细想,巡查军官的脚步声逼近,她赶紧收拾东西溜了。
途中又撞见两个士兵争执。
一个年轻兵压低嗓门骂:“上面查得那么紧,你还敢私藏酒壶?嫌命长?”
另一个冷笑:“怕啥,又不是通敌那档子事……咱们这点破事,比起某些人卖城池,算个屁!”
话音戛然而止,两人看见阿箬,立刻闭嘴。
她只低头快步走过,心跳却快了八拍。
通敌?卖城池?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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