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遇见你,在西市巷口啃着半块馊饼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那一刻我才觉得——这个世界是活的。”
“所以不是你配不上我。”他声音低而稳,“是我这条命,从头到尾,都是你一块饼、一口水、一脚踹出来的。”
“没有你,我早就死在第一场阴谋里了。”
“你说配不配?”
阿箬眼圈红了,嘴唇动了动,最终只轻轻喊了声:“萧景珩。”
他没应,只是再次伸出手,轻轻覆上她的手背。
没有誓言,没有许诺,只有掌心传来的温度,实实在在。
远处更鼓敲过三更,府内灯火渐稀。
他们仍站在原地,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,交叠在一起,像一幅未完成的画。
阿箬忽然想起什么,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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