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一个朴实的墓碑,上面“爱德曼”的英文名并不难认。
相比起受难者纪念碑,这块墓碑很显然要新很多,时间尚未在它身上留下什么痕迹。这个男人甚至没有留下墓志铭。
虽然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,但在这方面郑反有着没由来的共情。
人生前最后的话对于亲密的人具有相当的重量,尤其是对林一琳这样的人。爱德曼养育林一琳这么多年,到最后却也不知道该对林一琳说什么,那么不如什么都不说。
不要影响,不要给予过多的重量。
“这个要说的话就多了。”郑反咂吧一下鸟喙还没说话,林一琳就率先开口。
“但是算了,在幻觉先生面前自言自语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我可以避让一下。”
“不需要,要说的已经说过了。”林一琳把最后一束放下,直起身道,“幻觉先生知道自己带给我最多的是什么吗?”
“太复杂了,不想猜。”
“安全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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