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纯白学会。但纯白学会其实还要进行细分,学会内部基于理念差异被划分为三种派系。一种是世界主义,思想怀柔的实用派,认为白色是世界稳定的重要一环,但依旧以世界整体为第一要义。第二种是研究派或者说无思想站边的研究人员,只是出于名利而加入的研究者。而第三种,纯白主义。白色至上,只认为出生在白色世界的人具有完整的人权,除此之外所有色彩哪怕是灰色街区都一样充满杂质,早晚要被剔除,带有极度的骄傲与严重歧视的思想主义。”
“纯白主义……我听说过。”不是什么好的名声。不只是纯白学会,纯白学会内的纯白主义者只是领头,而白色世界中其实有不少人都是这样的纯白主义者。
他们将所有问题都抛给不稳定的外界,只希望这个世界能只剩下白色。
“纯白主义在多年前把控着学会,但在几次内部动荡之后进行了自我整改,纯白主义在近些年势力弱于世界主义被迫低头。直到现在地震冲击之后……”
陆重明立刻道:“因为地震冲击以及后续的影响,纯白主义又探头了。并且借题发挥断掉了他们本身就不认可救治性质的纯白因子支出!”
“看起来是这样的情况。”林一琳顿了顿,“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“……我要去疆闻街道。”
林一琳沉默半晌道:“我知道了,有事联系我。”
挂断电话,陆重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母亲所在的住院楼,再用手机给父亲打过电话,同时向医院外走去。
等到和父亲商量完之后,他缓缓放下手机。
乘坐地铁回到希希柯柯街道,他低头往班目事务所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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