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,到底凭什么笑得出来。
纯白主义又到底是什么搞笑的东西?
当初那个自视甚高的自己又是什么搞笑的东西?
“这不可能,纯白灯塔里根本没有这种记载!”年轻的掌灯人,有些破功了。
看着他的样子,牛千流的眼中饱含怜悯与宽容,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“信与不信都交给你,我只是一个故事的讲述者而已。”
说着,他再度看向窗外。
大雨瓢泼,雨水打在地铁的玻璃上,又随着地铁的行驶化作一条条水流向后流动,逐渐的,密集的水流甚至汇聚变成了洗刷车窗的水帘。
“要到站了。”说着,牛千流理了理身上不正经的道袍,站起身准备下车。
“等下,你不准踏离车门一步!随我回灯塔!”年轻的掌灯人连忙跟着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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