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批发商同学，你怎么下来了？”“林一琳”一眼看穿了这个人身上藏着的东西，乐呵呵地问道。
男子抬起头，看向“林一琳”时，两只眼睛中的纹路勾勒出彩色的流光：“‘批发商’，是你给我的称呼吗？”
“对啊，系统不都是你搞的吗？这个人也是系统拥有者吧，果然那些系统都是你的诱饵，只要想要就能随意附体从中接受了力量的人。”
男子想了想：“我是按照绝大多数人类心目中最好理解简单易懂的东西捏造了‘系统’，毕竟要照顾他们的接受程度。随意……倒也不至于，只有将我的力量凑齐到一定程度并经过洗练才能承受我短暂的降临。”
“那看来这个人还挺厉害？”郑反挑眉。
“这个人的名字叫石林钰，在人类的一个榜单中，他排列第二，选择接受纯白学会的交易，一边接受调查研究，一边得到帮助收集系统。然而就在不久前，他被纯白学会背叛，剥夺了意志做成了傀儡。好在在纯白学会的帮助下他的收集效率远超其他系统拥有者，倒是满足了我的需求，哪怕学会自认为做好了完全准备避免系统源头——即我的干涉。”
批发商将这个人的信息道出。
“那你现在出来，要做什么？这里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吸引到你了？还是说，只是为了我？”
“都有。”批发商说着松开了吐司。
吐司落地迅速变成活动状态赶紧跑路躲到“林一琳”腿后和陆陆鞋还有被子精抱成一团。
“你做了一件很夸张的事情，让土壤回归了树根，引得一些动荡。还有白色世界的一层象征正在变得活跃，大概和那边人类正在进行的某种操作相关，我认为需要下来看一看，评定一下风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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