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稍微沉默片刻后,郑反又问出了心中所想的问题:“李妙生究竟有什么特殊的?你之前说对大都很重要。”
范中宏转了下头,最后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不知道是否因为早年李蒙拿自己做实验的缘故,抑或是我对母亲的某种逆向影响……总之大概依旧是过去研究的后遗症,原本被母亲保护没有转交给李蒙进行彻底研究,本身也平平无奇的李妙生,身上出现了特殊的反应。”李不死声音重新恢复冷漠的平静,说话间,视线转向沉默的范中宏。
“之前的说辞,你显然也知道这点。”
范中宏有些艰难地点头:“是啊,我知道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李不死跟了一句。
范中宏不答,李不死便也没有再追问,继续道:“地震之后我稍微有些忙碌,不久前结束工作后回莱昂纳多学区找徐闻理检查状态。虽然死藏研究他和李蒙已经停止并分道扬镳,但他依旧负责检查我平日的状态,有需要帮助我稳定死门,间隔短则一个季度,长则半年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和徐闻理偶遇了李妙生,她身上的门已经半开了。这个变化惊愕了我们,而徐闻理完全坐不住了。因为他和李蒙分道扬镳的真正原因,就是因为李蒙依旧在钻研死藏,而他在见到过我这个不理想的成果之后转而去追求另一种可能了。”
范中宏有些沉闷地说:“生藏。”
“还有生藏?”郑反突然一百八十度回头。
逗他玩呢,刚才给程非和三小只发完了年终奖,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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