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没有多少收入只能靠凯碧丝四处劳务支撑,入不敷出砸锅卖铁地为丈夫做填补。
再傻的人也该知道不对劲了。
她想要联系他丈夫,但大多时候联络不上,偶尔接通了电话,那边也只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声音最后被不耐烦地挂断。
晚上丈夫总是酒气熏天地回来,她多说了几句,便挨了打。
之后,家暴的事情变得愈加赤裸频繁,似是她丈夫找到了宣泄的一个方法。
她感觉自己的丈夫越来越陌生,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而每天他喝下酒后,回家坐在不开灯的阴暗客厅中时,便总是一个人不停念叨着:“发财了,发财了,发财了……”
让凯碧丝完全不敢靠近,这种时候的丈夫最为可怕,像是一只躲在黑暗中择人而噬的猛兽。
最后让凯碧丝几近崩溃,恐惧达到顶峰的,是不久前的一晚。
他丈夫提着一个手提箱回来,一反之前阴郁的样子,一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温文尔雅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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