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长丢了一包烟给王小小,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。
王小小和贺瑾乖巧地退出了包厢,轻轻带上门。
王小小刚要和贺瑾得瑟香烟。
他们抬头就这一眼,让他们的动作瞬间僵住,呼吸都为之一窒。
整节车厢的走廊上,每隔几步就笔挺地站立着一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。
他们如同雕塑般沉默,眼神锐利而警惕,形成了一个绝对控制的警戒区域。
王小小和贺瑾瞬间明白了,为什么他们去餐车、去打开水都那么“顺利”,为什么没有任何闲杂人等靠近过这节车厢。
原来,他们这三天,一直有一整队警卫无声的注视和守护下,他俩在老虎眼皮底下疯狂蹦迪。
她终于对“首长”这两个字的分量,有了最直观、最震撼的认识。
那位能容忍她脱裤子、吃她辣酱、让她做石膏模的大佬,下次她还能叫大佬吗?
心里再次庆幸,他们老实交代了自己,估计他们进了这节包厢,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个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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