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城的瓷碗酸奶是一绝!表面一层金黄色的油皮,酸中带甜,口感醇厚;还有咸奶茶。”
贺瑾小声问:“我们有肉票吗?”
王小小也更小声说:“有,很多很多,上次我做假肢奖励了十斤肉票,你亲爹也给我了很多。”
贺瑾也擦了擦嘴。
两人兴冲冲地来到国营饭店,果然才下午四点,店里空空荡荡,只有一个服务员在擦桌子。
王小小直奔柜台,仰头看着墙上挂着的木质水牌菜单,眼睛唰地就亮了,仿佛那上面写的不是菜名,而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。
她故意清了清嗓子,用她能发出的最响亮、最豪横的声音指着菜单念道:“同志!我们要一份清炖牛腩!一份黄焖羊肉!一份手抓羊肉!再来两份你们西城的瓷碗酸奶!一壶奶茶!外加十个馍馍!”
这一连串硬菜名报出来,如同点炮仗一样,把柜台后打盹的服务员和旁边擦桌子的那位都惊得一个激灵。
服务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,她扶了扶眼镜,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穿着军装、明显还是娃娃兵的小同志:“多少?你们……你们几个人吃?点这么多?这得多少肉票和钱呐?”
她怀疑自己听错了,这架势像是要请一个班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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