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瑾狡辩道:“我问过了奶疙瘩没有糖和盐,只是牛奶做的,可以吃。”
王小小不说话,手伸着,这个小破孩喜欢吃零食,一不注意,这六斤奶疙瘩,回到二科就没有了,半斤奶疙瘩含奶量不少了。
就这样,他们两人在火车上吃吃喝喝到了四九城。
下火车之前他们换了各自爹的55式改装军常服。
王小小和贺瑾交代,“不许提我们是二科学员,我们是军家属暑假探亲,从西城买不到票,听买票叔叔的话转车来到四九城,再买回甬城的票。”
四九城火车站的喧嚣,像一锅滚开的水,瞬间将王小小和贺瑾吞没。
这种喧嚣,与西城站的辽阔、武城站的中枢气息截然不同。
这是一种极致的、密密麻麻的、带着某种政治中心特有的紧张感的喧嚣。
站台上,红旗招展的标语颜色更加鲜艳,字体更加粗壮有力。
广播里播放的不再是简单的车次信息,而是夹杂着社论和口号,声音嘹亮,穿透力极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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