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士的枪有多重?你的医疗箱就有多重!战士要带着枪冲锋陷阵,你就要带着你的医疗箱在枪林弹雨里救人!今天你多流一滴汗,战场上你就能多救回一条命,你自己也能多一分活着回来的把握!”
“现在告诉我,你还觉得这50斤,是霸凌吗?”
王小小听着教官的话,脸上适时地露出怔住和醒悟的表情,但心底其实一片清明。
她早就明白了。
从廖教官指出她没敬礼、从一次次让她重复奔跑时。
她就看懂了这背后的用意不是在摧毁她,而是在用最快、最狠的方式,把战场生存的法则砸进她的骨子里。
她之前在心里吐槽“霸凌”,与其说是愤怒,不如说是一种苦中作乐的“口嗨”,是给自己重复极限运动找的一个情绪出口。
但她此刻依旧表现得如同被一语点醒。
因为她清楚,这是教官精心设计的教学环节,此刻他需要的是一个“被点醒的学员”,而不是一个“早已看穿一切的天才”。
接受这份教导,本身就是对教官的尊重。
她猛地挺直腰板,尽管还坐在地上,喊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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