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屋子另一头,那里有一个用石块垒砌的、通向地面的简易壁炉,烟道沿着墙壁向上延伸。
她踮起脚,小心翼翼地检查烟囱口,用手探了探。
“还好,六伯用树枝和油布做了活盖,没让落叶堵死,明天清理一下就能用。”她满意地点点头。有了这个,即使外面狂风暴雨,洞里也能保持干燥温暖,甚至可以煮热食。
这个地下屋,比之前那个大型密营更私密、更舒适,六伯专属的“狩猎行宫”。
六伯习惯每隔十公里建立庇护所,她要找到,她要搜刮六伯的物资。
王小小吹熄油灯,熟练地将入口的大石恢复原状,确保不露丝毫破绽。
她没有立刻回窝棚,而是像真正的夜行动物,在森林里悄无声息地游弋。
她原本的计划是继续探寻六伯的其他庇护所,但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和低声安抚改变了她的方向。
她循声靠近,在一处隐蔽性一般的山坳里,严肃正一脸焦躁地守在一个用树枝和雨衣勉强搭成的窝棚前,里面不时传来张成业难受的咳嗽和呻吟。
王小小眼睛一转,脸上瞬间挂起了自己人的关切表情,从阴影里走了出来。
“严肃?怎么回事?我听着崽崽咳得厉害。”她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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