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小一愣,掏钱的动作顿住了:“啊?哥你要钱干嘛?”
王漫几乎没有个人消费,他的所有需求似乎都在组织供应的范畴内。
王漫一板一眼地解释,像是在做工作报告:“刘同志的老娘生病了。根据《革命战友互助条例》及传统人情世故数据库分析,在这种情况下,我应该给予他一定的经济支持和人文关怀。经过计算,20元是既能体现战友情谊,又不会给对方造成心理负担的最优金额。”
王小小听着她哥用分析ai的语气分析人情世故,差点笑出声。但她立刻明白了过来。
王小小一边调侃,一边还是利索地数出20元钱递给他“哥,你这是要‘执行’战友情谊任务啊?喏,拿去。不够再说。”
王漫接过钱,仔细地放进内衣口袋,然后认真地看着王小小:“这不是任务,这是基于逻辑和情感数据库共同推导出的必要行为。丁首长说了,维持良好的战友关系,可以有效提升团队凝聚力和协作效率,同时也符合互帮互助的道德准则。”
“行行行,必要行为,必要行为。”王小小笑着摆手,对她哥这套理论早已习惯。
军军带着红红和花花从县里回来,王小小和王漫看到了几个大麻袋,打开一看,全都是萝卜叶。
军军把他的八嘎车和姑姑的八嘎车的轮胎气全部放了。
王漫刚要说话,王小小知道军军的意思,拖着王漫进里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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