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地将獐子固定好,手指在腹部轻轻按压寻找位置。
“哥,帮我打盆清水来。”她头也不抬地说,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。
王漫立即端来一盆水放在旁边。只见王小小用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一个小口,她的手指灵巧地探入,小心翼翼地分离着组织。
“这就是麝香腺?”王漫好奇地问。
王小小轻声解释,“嗯,这里面的麝香可是宝贝,入药能开窍醒神,活血通经。这一小颗,比整只獐子都值钱。”
她完整地取出了麝香腺,小心地放在准备好的油纸上。
然后又利落地开始剥皮,手法娴熟得让一旁的贺建民都看呆了,五分钟一个獐子皮剥好。
“闺女,你这手法比后勤部的老屠夫还利索啊。”
王小小笑笑,前世解剖课可是拿了满分的。
她手下不停,剥下的皮子完整无损,肉质也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技巧、力气是剥皮最大的外挂,从小和叔叔伯伯打猎,打好猎,那群叔叔伯伯喝酒了,把活丢给她一个小孩子,习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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