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小站在车间中央,面前整齐码放着钢板、牛皮和工具。她没急着讲技术,而是拎起一块做好的胸甲,用指关节"咚"地敲在钢板上。
她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砸在寂静的车间里:“都知道这是保命的东西。你们如果少做一道工序,兄弟的命可能见太奶了,不用我多说认真仔细的话了吧。"
她走到第一排第一个兵面前,指着地上的钢板:“甲组,下料。用这个划针按纸样画线,误差不许超过一毫米。”
她示范了一个精准的划线动作,“乙组负责切割,丙组冲压成型。”
她来到乙组的工位,双手握住老式台剪:“看清楚,双手握紧,身体重心下沉。剪钢板不是剪布,要让全身力气往下走。”
随着她话音落下,"咔嚓"一声,三毫米厚的钢板应声而断。
她站在冲床前,脚踩踏板示范:“丙组最关键,放料,踩,取件。每个动作要像钟表一样准。手永远不能伸进模具下面,我要看见谁违规,立即滚蛋。”
有个老兵看着冲压成弧形的钢板,忍不住问:“这弧度有啥讲究?”
王小小把弧形钢板贴在胸前,“问的很好,弧度能卸力,直板挨一棍子,力道全吃在身上,弧形板能让棍子滑开。”
她说着拿起木棍示范性地一敲,果然棍子顺着弧面滑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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