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:“至古以来有出卖家人的,但是我相信你不会。”
她声音压得很低,却字字分明:“你说了,我也不会承认。我只是个乡巴佬,什么都不懂。你是城里的,见多识广,这些话是谁说的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丁旭被她这番话噎住了。他看着王小小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,里面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近乎固执的信任。
这话说得太狠了,既表明了信任,又把所有的选择权和责任都推到了他手上。
如果他真的去告发,那他就是出卖家人的小人;如果他不告发,那他就成了她的"共犯"。
丁旭气得牙痒痒,"你这是在威胁我?"
王小小摇摇头,转身继续开车:"我是在教你。"
"教我什么?"
"教你什么叫信任,什么叫责任。在你想着要不要告发我的时候,前线有多少战士正在替我们挡子弹?在你计较这些话该不该说的时候,有多少人在为我们能安心说话而拼命?"
她又突然停下摩托八嘎车,指着后方远处边界的对面:"看见了吗?那些人才是我们该防的人,不是自己人斗自己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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