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是那种带兵凶狠、作风强悍的领导,爹经常说,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,柔情安抚不存在的。
“徐叔!”她喊了一声。
徐富贵转头,他目光锐利地扫过王小小,又落在她脸上。
他的声音粗粝,像砂纸磨过木头,带着毫不掩饰的疑问,“你咋跑这来了?团长有啥任务?”
王小小走上前,把手里的饭盒放到铁台子:“昨天去陈政委家,张阿姨非让我给您带点吃的,说是感谢您上次帮她修好了收音机。”
徐富贵看了一眼饭盒,又看看王小小,眉头没松开:“修个收音机举手之劳,麻烦首长和阿姨记着。你专门跑一趟就为这个?”
他显然不信,眼神里带着老兵特有的审视和直觉。
王小小笑了,也不绕圈子:“顺道看看您。我爹说他当班长,你就是他的兵,他当排长,你就是他的班长,他当连长,就是他的排长……在我爹心中,你是他一营最好的兵。”
他哼了一声,从鼻子里出气:“团长那是骂我愣头青。你现在在二科?挺好,脑瓜子活泛就行,不像我们,就会使笨力气。说吧!到底什么任务?”
王小小接话,目光落在他空荡的裤管上:“徐叔,走路不得劲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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